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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宫梧桐一听到明修诣的名字,立刻来了兴致,“我们已经约好了。”
“寻昭阳髓之事太过紧要。”宫禾不赞同地道,“他一个孩子过去,恐怕会多生事端。”
话外之意,就是说明修诣会拖后腿。
宫梧桐不甚在意:“没事,我会保护他的。”
宫禾安静看着他,一个字都不说。
宫梧桐很熟悉他哥这个架势,每次当自己说错话时,宫禾就用这种淡然的眼神静静看着他,等着他自己发现问题悔过。
宫梧桐终于回过神来,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话,发现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好吧好吧。”宫梧桐小声嘀咕,“我不和他一起去便是了。”
宫禾这才缓和了神色,摸着宫梧桐头,道:“很乖。”
这世上,除了宫确,大概也只有亦兄亦父的宫禾能让制住宫梧桐了。
宫梧桐发病时比较平日,少了些张扬狂妄,反而可能因为烧得狠了,神智还有些迷糊,除了对明修诣骚一点之外,对其他人几乎算是上是罕见的温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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