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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梧桐见他吓得面无人色,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将舀的水往明修诣面前一送,道:“给师尊冰个冰花。”
明修诣魂不守舍地给他冻冰花。
宫梧桐将冰花拿起来插在脑袋上,用灵力裹住不会被炎炎热意化成冰水,打了个哈欠道:“别矫情了,你喝个酒把师尊抱到房满脑子还都是心法,就这种没出息的性子还能成什么事儿,爬起来,我要去睡觉。”
明修诣一愣,这才意识到方才师尊是在逗自己玩,这下终于大大松了一口气,忙起身:“是。”
因为这次醉酒的惊吓,明修诣说什么也不肯再碰酒了,宫梧桐从花不逐那拿了一堆的酒都没派上用武之地,气得他全自己喝了。
那酒的确如花不逐所说,就是助兴用的,根本一点也不醉人,也不知道明修诣那酒量怎么会一碰就倒。
宫梧桐更气了。
他折腾了小半个月,直到天气凉爽了些,那见鬼的“选妃日”终于结束了。
一大清早,明修诣拿着玉钩剑正要去演武场和景澈比试,刚走到前院,就瞧见宫梧桐正一身紫衣,懒洋洋地翘着腿指使明灯给他摘葡萄吃。
余光扫见明修诣走来,宫梧桐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懒洋洋地摆弄着一枝灵卉谷刚送来的碧玉昙花插在发间,还拿着扇子臭美地照了半天。
明修诣看到宫梧桐这副样子,罕见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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