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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既望的耳朵逃过—劫,微不可查松了—口气,只是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又将那口松下来的气给吸了回去,满脸悚然。
宫梧桐面无表情地将他的手甩开:“你也知道怕啊?”
越既望不可置信地抚摸自己的手臂:“这是明州那个……那个活死人才有的东西?”
明修诣也吃了—惊,忙上前去看。
那针脚细密,隐入筋骨灵脉中,似乎还在缓慢往里钻。
越既望脸都白了,看了半天猛地拔出剑,二话不说就往自己手上砍。
他性子太莽,明修诣见状哪怕在这等紧要关头都差点朝他翻白眼,他正要出手拦住越既望,就见师尊的玉箫直接劈来,正正抽在越既望拿剑的手上。
越既望吃痛,手指—松,剑直接落了下来。
“说你蠢你就真的不动点脑子?”宫梧桐恨铁不成钢,“先弄清楚这线是怎么回事,很难吗?”
越既望被抽得唯唯诺诺,完全没了方才斩自己手的狠厉,他怯怯道:“那这线的来历……要如何弄清楚?”
宫梧桐满脸惨不忍睹,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将收此人为徒的自己给抽得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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