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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雪青美艳艳丽,朱唇轻启:“自然是信我儿子。信你什么,信佛子假正经啊?”
宫确:“……”
宫梧桐狐假虎威,站在纵雪青身后朝宫确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带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思,完全不顾若是纵雪青不在时,宫确怎么收拾他。
九重塔是圣尊清修之所,终日寒冷,宫梧桐浑身都是水,纵雪青怕他再寒气入体,心疼得催着他去换衣裳。
宫梧桐满意地看够了宫确被纵雪青训得一语不发的模样,颠颠去换衣裳了。
纵雪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转身看向宫确:“他怎么了?”
宫确拿起杯子又倒了一杯茶:“什么怎么了?”
纵雪青大步走上前,坐在宫确对面,握住放在一旁的鞭子拿鞭柄挑起宫确的下巴,冷哼道:“他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你没问?”
宫确早已经习惯了纵雪青这副张扬的性子,面不改色将鞭柄移开,淡淡地说:“他哪里心事重重了?不是和平日里一样吗?”
“胡说八道。”纵雪青一握鞭柄干净利落地往一旁甩了一鞭,破空声嘶啦一声好似雷鸣,“他都要哭出来了,你都没瞧出来他在难过?你这爹是怎么当的?”
宫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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