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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梧桐反问道:“当年娘对爹没那个心思,不也照样去招惹佛子吗?”
“胡说。”纵雪青正色道,“当年我见你爹第一眼就被美色所惑,浑身上下全都是那个心思才去招惹他的,否则我一个小魅魔哪里敢耍四方大佛寺的佛子玩?”
宫梧桐:“……”
纵雪青说着,又感叹了一声,道:“想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爹时,佛子身披雪白袈裟降临过云江,步步陀罗花前来超度亡灵,啧,当时我就和我哥说,我要嫁给他。”
宫梧桐从小到大听着一遭都听了八百回了,但见纵雪青每回都兴致勃勃的,只好很配合地发出一声疑惑:“然后呢?”
等到宫确拎着剑回来时,纵雪青已经又将两人的初遇和宫梧桐叨逼了一遍。
他雪白僧袍沾上了猩红的血,灵剑饮饱血还在不住发着愉悦的嗡鸣,缓步而来仿佛从炼狱血海爬上九重天的神佛。
宫梧桐将纵雪青哄得开开心心的,瞧见宫确这副样子回来,疑惑道:“对了,您方才说什么魔修?”
宫确和纵雪青点了一下头,走到旁边房间去沐浴换衣裳。
“上一次天魔降临,蛊惑修士变成无情无感的魔物。”纵雪青将鞭子拿起来随手一勒,将鞭柄指向远处的绵延山脉,“那里,就是封印他们的地方。”
宫梧桐一怔,还是头一回听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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