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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梧桐一个人待腻了,穿着单薄的僧袍溜达去偏院。
越既望三人已经各自在房间里下好了禁制,唯恐宫梧桐冲进来选妃。
只是他们心里也门清,要是宫梧桐真的要进来,他们那些禁制根本拦不住,宫梧桐随手一点就戳破了,比那纸窗户厚不了多少——但总比不下好,好歹有点心理安慰。
听到宫梧桐那特有的吊儿郎当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房间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这四年来,宫梧桐早已经习惯了逗三个徒弟开心,像往常一样,故意将步子放得极慢,在偏院里溜达了半天。
他在越既望门口停了一下,听到房间里的呼吸都停了,差点就要进入龟息,才满意地点点脑袋,慢悠悠地前去睢相逢门口。
睢相逢不愧是在师尊身边待得最久的,此时已经躺在床上闭眼等死了,只希望着师尊怜惜他是修为最弱的,能给他一条生路别选他霍霍。
宫梧桐满意得不行,又走到了小徒儿的门口。
明修诣在外室坐着,听到脚步声停在自己门口,不知怎么心口突然猛地一跳。
那种感觉和之前宫梧桐来时他警惕的感觉有些不一样,这一瞬间他甚至期待着宫梧桐推开他的门。
明修诣有了这个意识后,脸色猛地一僵,猛地甩了甩脑袋将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甩去,觉得自己真的被宫梧桐识海里那些东西给影响到了,怎么自从那次之后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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