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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灯装死给他看。
宫禾见他有人说话,也没多留,起身离开。
哪怕被一个大乘期的魔物盯上了小命,宫梧桐依然没心没肺,喋喋不休把明灯烦得受不了,直到他腰间沉寂了三四年的玉牌终于有了动静。
宫梧桐瞥了一眼,发现是明修诣的神识传来的话。
宫梧桐顿时一阵窃喜,心想:“我才走了两天他就急成这样,这下忍不住了吧,嘻。”
话虽如此,他还是倨傲地将玉牌的小穗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看着明修诣传来的一句又一句话,心中又满意又得意。
大概看心上人为他着急,也是他最近的恶趣味之一。
只是宫梧桐乐着乐着,突然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好像有点混账,比那管海棠还要渣。
宫梧桐也不转穗子了,干咳一声,心虚地把神识投入了玉牌中。
明修诣的神识正站在玉牌的小芥子中等着,瞧见宫梧桐过来,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宫梧桐倨傲地看他,故作不耐烦道:“怎么,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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