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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容无则,就不该强行立什么“既定”命数这种规矩。
宫梧桐躺在明修诣的怀里,察觉着生机逐渐从体内流失,非但不觉得难过,甚至还轻轻笑了起来。
“之之。”
明修诣强忍着眼泪,讷讷道:“是。”
宫梧桐轻声问他:“你会怪我吗?”
宫梧桐问出来后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他的之之那般通情达理,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而怪自己。
但明修诣却哑声道:“会。”
宫梧桐一愣,好一会才不可置信地看他:“哎?”
“你从来……不、不将这事告诉我。”明修诣将脸埋在宫梧桐的颈窝,带着颤音道,“我说我能为您改变命数,您也是从来都不信的,您只想万事靠自己,宁愿去死也不愿同我说。”
宫梧桐噎了一下,干巴巴地道:“你、你可别哭啊,要不然我都没时间哄你了。”
刚刚骂明修诣不掉眼泪的是他,现在让他别哭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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