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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出,接下来打牌,初温不再全权听裴以洵的话,裴以洵说了几次,初温不爱听也不再指教,坐在旁边平淡地看着她将手里的牌打的乱七八糟。
她是真的不会玩游戏。
不管任何一种。
初温真的听了耗子的话不再听裴以洵的指挥,耗子心里有点不对味,明明是在赢钱,却觉得这钱来的有点苦涩。
耗子不好赢初温的钱,特意给初温打去她想要的牌。
没了裴以洵的指导,初温的牌打的稀里糊涂,程祁川都看不下去,注意着初温扔出来的牌教她玩,遇到要缸要胡的牌,全都装眼瞎放过初温。
就算是做到这样,初温还是打不赢。
程祁川都跟初温打的没意思了,他踢了踢旁边看着初温玩的裴以洵,“不管管?”
裴以洵目光停留在初温的牌面上,由着初温的性子自己玩,他风轻云淡地说道:“我出钱。”
得了裴以洵的话,战况变得急转直下,本来初温还能勉勉强强保住自己的钱,现在裴以洵说他要出钱,耗子和程祁川眼睛像是发了光,谁都不缸就缸初温,谁都不胡就胡初温。
牌桌上的宠儿变成了牌桌上的欺负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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