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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泪珠沿着宋佩瑜的眼角无声落下,瞬间让宋佩瑜的视线瞬间模糊成一片,却不能挡住他想要往前走的脚步。
踉跄着走了两步,宋佩瑜就被双看似文弱却充满力量的手按在了怀里。
我以为你是不会哭的。宋瑾瑜叹息般的声音传入宋佩瑜耳中,惹得宋佩瑜哭的更凶了。
宋瑾瑜从轻甲内侧掏出沾着尘土的手帕,半蹲下身仔细的给宋佩瑜擦眼泪,将他当成小孩子似的哄,狸奴不哭了,有什么委屈和哥哥说,哥哥给你出气。
我,我没哭宋佩瑜一只手紧紧抓着宋瑾瑜粗糙了不少的手,一只手抬起来遮挡住还在流泪的眼睛。
忍了一会,又默默趴回宋瑾瑜肩上。
骑马跟在宋瑾瑜身侧却被宋佩瑜忽略了个彻底的绿衣少年在马上拱手朝宋瑾瑜行礼,以目光表达歉意后驭马朝着宋佩瑜来时的方向离开。
等到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宋佩瑜才顶着又红又肿的眼睛忍住了泪水,望着宋瑾瑜肩膀处湿淋淋的痕迹尴尬的撇开眼睛,正对上之前见过的锦衣少年极黑的眼睛。
宋佩瑜:
锦衣少年身边牵马的绿衣少年主动开口缓和气氛,笑着道,这就是云阳伯的幼弟?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芝兰玉树莫过于此。
宋佩瑜想象了下自己此时的形象,穿的是土黄色的细布外衫,连带着灰色沾满泥泞的布鞋,脸上就算没成花猫,眼睛也必然红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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