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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罕见沉默了，对于池璃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兆头。

        她眼眶有些湿润，突然有些害怕他的答案，更害怕她的鲁莽，打破了一直以来他们的相处方式。

        池璃甚至有些怀疑，他回国后，对她的种种好，真的是错觉吗？

        那五年前的那个拥抱呢？

        池璃没有给盛清然在思考的机会，她逼进一步，仰着头问他：“那五年前呢，如果你当时没走，如果你等到我长大，如果你等到我可以穿上成人礼的高跟鞋...”

        盛清然开口，声音有些低哑：“我会走。”

        短短的几秒，已经足够让盛清然发现他并非只把他当成朋友的一个妹妹来看待。

        他不忍心让她接着这个设想想下去，但他更无法突然告诉她。

        他当时离开的突然，是因为父亲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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