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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捡起抱枕,慢慢往他身边走,尽量缓和地说:我能来干什么,来带你回家,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再待下去就控制不住了,先回家,叫私人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以往贺景喝醉了不会对他怎么样,但上次吵架到现在也没和好,林痕现在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几乎是抱着贺景会揍他一顿的觉悟走近的。
贺景听他说完,嗤了一声,仰着头看他,染上醉意的面庞诱人的仿佛罂粟,颈侧那颗红色小痣愈发鲜艳,血滴一般。
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我?
林痕告诉自己别和醉鬼计较,这些话就他妈当是耳旁风。
他慢慢坐到贺景旁边,帮他捡起地上价格不菲的手表,表盘被磕碎了,节俭惯了的人忍不住一阵肉疼,皱眉道:你别闹了,先跟我回去,洗个澡然后睡觉。
贺景忽然打开他的手,手表啪嗒一声再次掉到地上,林痕刚要去捡,贺景一把拽住他手腕把他拉到面前,力气大的可怕,林痕压根挣脱不开。
贺景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指腹用力地摩挲他嘴唇,不高兴地眯着眼睛,管的这么宽,是江唤那个娘炮被我打废了没办法满足你了,你寂寞了?
林痕一下攥紧拳头,心口憋闷,顿了好久才说:你喝多了,我就当你没说过这句话。
贺景确实有些醉了,孩子气地掐他脸,不满,我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说的不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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