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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就是个笑话,大笑话。
贺景确实对他有一点点特别,但贺景对别人却是对他的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好,他还在因为这一点点好处欣喜若狂、摇摆不定的时候,早就有人享受着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而且是无限度的。
说到底,他的特别就是个笑话,毕竟,谁会对外客特别?
外客啊。
林痕攥紧拳头,仰起头,拼命遏制住眼底的湿热。
他忍不住对自己说,不就是幅画吗,至于吗林痕,不要就是了,贺景不想给你的东西,你跪着求来,也不是真心的。
虚假的感情寄托,有用吗?
林痕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人在情绪极端的时候真的会短暂失去记忆,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才猛地清醒过来。
浑身湿透了,他狼狈地打了个冷战,摸了摸裤兜,才发现钥匙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手机进水,开不了机。
他敲了敲门,费尽全力挤出一个笑,眼底却一片湿热。来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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