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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什么事都别瞒我。嗯。
在床上躺了两天,林痕才能正常走路,虽然脚步虚浮,但总算是能坚持。
这两天他想了很多,很多。
包括他对贺景,贺景对他,他们之间他想,他应该亲自去谢谢贺景。
第三天,贺景才能保持一小时以上的清醒,止痛药对他来说作用不大,吃过不到半小时就会失效,所以昏迷状态他也是疼的,做梦都是疼的。
只有梦里有林痕的时候,才能短暂地逃开疼痛,催眠自己藏到林痕身边,紧紧抱住,才能有片刻安眠。
贺年公司很忙,每天过来也不能一直待在这,直到今天才赶上一次贺景的清醒状态,憋了好几天的火气终于爆发。
你怎么不把脑袋割下来给他呢!我看你留着也没什么用!
贺景左臂痛得整个左半边身子都跟着疼,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闻言张了张嘴,喉咙肿胀,声音蒙上了一层雾一样低哑:我要见林痕,我要确定他的安全。
他比你安全一万倍!你知道你那天什么样吗还有心思管他,你都快成了个血人了!你再失点血我就不是来这看你,我能直接给你上坟了!
贺景低下头,目光坚定:他生病就是我的责任,我不能让他出事,爸,这件事我做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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