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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痕猛地顿住,低下了头。
怎么了?没考好吗?林月秋捏了捏儿子的手,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什么都看开了,唇色还苍白着,颤着声音安慰:没事,高考又不是决定所有,考什么学校咱们就去什么学校。
林痕短时间内已经想出了一个大概的说辞,老妈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他不能把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堆糟心事说出来让她操心,避重就轻地说:我那天病了,没赶上语文考试。林月秋愣了愣,旋即着急地问:病了?哪里不舒服?看大夫了吗?
就是太紧张了,前一天没吃饭,早上也没吃,低血糖晕倒了林痕低着头,没敢看老妈的眼睛。
林月秋比林痕想的要坚强很多,闻言没有说一句责备的话,反而拉着林痕安慰了很久。
林痕鼻尖酸涩,用力忍住了眼泪,现在家里只有他了,他不能软弱,他得扛起来。
接下来的对话不可避免地提到了医药费。
贺景一个大活人天天在医院晃悠,林痕也不能撒这个谎,只说一开始是贺景帮忙垫付的,后来转院是之前打工店里的老板顾安帮的忙,对贺景和贺年干的那些事儿闭口不提。
林月秋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辛酸,但光看林痕瘦了很多的脸就能知道儿子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心疼地直流眼泪。
林痕却笑了,弯腰虚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弯着嘴角小声说:妈,你醒了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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