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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曲子少有年轻人听,可奇特的是在朦胧灯光投射的舒适意式顶级沙发上,舒展着上身倚靠的那位欣赏着,却偏偏很年轻。
那双一看就保养很好的手,一只在随着节奏轻轻敲打指尖,而另一只手中却在缓缓摇动一只高脚杯,杯中红酒在灯光下摇曳出妖艳的红光,醉人至极。
这年轻人微仰着脸让人看不清表情,仿佛他整个人都早已经完全融入进这优美的乐曲中似的,忘了天色已晚,也好似忘了他面前不远处,还垂手站着一个冷汗淋淋的人。
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从白河沟栽了跟头险些把魂都摔掉的董明扬;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在这个位置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如果不是气氛不合适的话,他甚至可以从这难得的高度,欣赏完整个夕阳坠落西山,并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的美景。
只可惜,不管是消失的夕阳还是此刻外面闪烁的灯红酒绿,他都没胆子也没心思去欣赏,虽然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站在这里,俯视钢铁森林般的的楼群,俯视那些如蚂蚁丛行的街道。
终于,回荡的曲调声归于平缓静谧,仿若有人在低声祷告忏悔一般,终于算是接近了尾声,或许是受到了这段调子的感染,董明扬突然鼓起勇气,不准备再无休止的这样等下去。
“大少……”董明扬忐忑的喊了一句,可见到顶级真皮沙发上的那人似乎被打扰了,眉头微微一皱,他酝酿的话立刻就被吓得没了影踪,赶忙闭上嘴巴。
又过了片刻,最后一个音符终于尘埃落定,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下来,只是在极端的时间内,董明扬就发现这种安静比之前要更加难熬,甚至让他有些窒息。
而这时,沙发上那人似乎也终于回过神来,缓缓起身摇晃红酒杯,一步步踱到高大的落地窗前,望着下面如星河棋盘般的街道,极富磁性的声音低沉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董明扬如蒙大赦,慌忙把在白河沟发生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此时的他哪还有半分的傲然,恭敬谨慎的犹如一只面对巨狼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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