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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不懂,现在靳玉然自认为锻炼了成长了,却依然还是不能理解家里的这个安排,如果不是最后父亲坚持恳求爷爷又最终心软的话,现在的自己,恐怕已经是蒋家的人了吧。
时钟滴答滴答的跳跃着,靳文君无奈的叹口气,柔声道:“然然,我知道你对你大伯有不满不信任他,但这次事关你爸的安危,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靳玉然抹下眼泪依旧摇头,见靳文君还要再说,才终于声音沙哑的苦笑道:“姑姑你误会了,我没有不相信大伯,我爸是他亲弟弟,我相信他一定会全力帮忙的。”
靳文君自然是听出了这番话中的怨气,紧握住她的手板起脸来严肃道:“玉然你给我听着,当初你跟蒋家的婚事的确是你大伯提出的,但这事我也点头同意你是知道的,你如果要怨就连我一块怨吧,不要把情绪都放到你大伯身上。”
若是以前,这种当口靳玉然怕是直接开始使性子发泄出来,但在白河沟生活这么久,她却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使性子的小姑娘,闻言她只是扯扯嘴角,摇头道:“我不怨你们任何人,只是会更感谢我爸和爷爷,至于现在……我只希望爸爸好起来,哪怕付出我所有。”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强撑着的靳文君再也控制不住,刚别过脸去眼泪也就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更加的压抑,这让神经大条的何新月也开始有些如坐针毡。
“新月对吧?真是谢谢你陪然然了,不过,能不能麻烦你再跑一趟,去买些水果回来?”靳文君毕竟不是普通家庭妇女,对情绪的自控能力也着实厉害,她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身份基本不允许她们沉浸在某种情绪中太深。
何新月虽然在省城生活过,但对这边的情况了解并不是太多,只是隐隐觉得跟靳文君一起就很压抑,听到这话也没多想,正好想借机跑出去透透气呢,点头应下就准备起身。
可这时靳玉然却一把拉住她,带着两分不满的道:“姑姑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新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什么需要她回避的,就算是家里的事。”
靳文君一怔,看着自己侄女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她突然发觉靳玉然有些陌生,起码跟以前她印象里的那个虽然有些小性子但整体很明事理很聪明侄女形象,已经相差很远。
几番欲言又止,靳文君尴尬一笑道:“然然你想多了,我是想麻烦新月去买些你爸最爱吃的桔子呢,说不定他醒来之后会想吃。”
让自己要强的姑姑自己找台阶下,靳玉然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太过直接,说了句对不起就不再言语,又开始默默盯着监控病房红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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