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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能够治好何其昌那个老毛病的话,这人在医术上肯定是有几分造诣的,但仅仅是这个还不行啊,终究是个大夫而已,跟他们靳家还依然是两个世界,别说是谈婚论嫁了,连过深的纠缠交集都不应该有!
目光透过里间房门的玻璃,瞥见里面躺着的昏迷不醒的哥哥靳正国,靳文君的这些心思才收敛下去,叹口气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节骨眼上,怎么还有心思理会别的呢?这不应该。
看了眼神色中多了分焦急少了分绝望的侄女,靳文君突然醒悟过来,原来问题在这啊,之所以自己反应这么大,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宝贝侄女太过反常了!
“放心然然,姑姑又不是不知道主次轻重的人,不管对方人怎么样医术怎么样,既然来了,都会有重谢!”迅速把当前情况整理了下,靳文君上前拍拍靳玉然,柔声说道。
听到这些话,靳玉然虽然面上点头,可心里却忍不住暗叹口气,知道这样说也就意味着,李英俊来了不但要被审视,也会直接被划出距离来,说到底,姑姑是对他来的地方就存在着偏见啊!
终究还是要这样吗?靳玉然心头苦笑,如今的靳家虽然还维持着一个家族该有的荣耀,但实际上已经是后继乏力了,这种苗头其实从靳正国身上就已经体现出来,更别说跟她平辈的这些人了。
越大的势力和家族就会越重视利益,特别是对利益长久性的看重程度,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中,固然能够从小享受到别人无法享受的资源和环境,但却意味着必须得承担相应的义务,没有例外!
家族里的人为了这份义务为了能获取拥有更多,每代人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向上再向上,最终才有了靳家曾经的辉煌,遍布军、政、商甚至科学界的重要位置才让靳家有了显赫的任何人都不敢轻视的荣耀。
而如今,到靳玉然的父辈这一代却已经大不如从前,虽然靳玉然的大伯仍旧在京城担任要职,但自他之下,最出色的就要数病房里的靳文君了,却也不过在河东省负责部分地域经济而已;
虽然同枝的叔伯们依然在各界都有延伸,但实际上却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力,包括靳玉然这一代,能够称得上人才的,算上靳玉然也不过三两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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