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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伸更衣洗漱完,便坐在了那张红木椅上,玄色私服的领口遮了颈项一半,那露出来的一截喉头,还是能隐隐瞧见一抹红痕。
严二抬头,神色犹如被雷劈过。
昨夜……
侯夫人不是说那药不是清心寡欲吗……
严二还未回过神来,便听范伸道,“去查一下,昨夜那酒壶。”
昨夜脑子浑噩,不做他想。
此时清醒后,再回想昨夜的一切,明显是酒出了问题。
身子酸胀难耐,那张脸忽然美若天仙,让人欲罢不能,只想靠近,恨不得蚀其心骨,狠狠揉碎……
他何时竟如此猴急了?
范伸的指尖从眉心划过,心头又有了几分烦躁。
自己的壶酒参了东西,他没动,出问题的便是她那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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