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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爹一个娘生的,命运却如此天囊地别。
范侯爷是对她好,还是个高门户的官儿。
是以,她如今才能挺直了腰杆子说话。
自个儿呢?
相公没了,带了个姑娘相依为命,仅靠着娘家的周济,和自己干点绣活来糊口,日子过的抠抠搜搜,处处看人脸色。
虞家大姐这些年隐在心头的怨,一瞬冒了出来,当下也没了好脸色,“妹妹怕是忘了,当年伸哥儿发热,我是如何陪着妹妹去的镇国寺了。”
那晚府上的云姑发现伸哥儿情况不对,急急忙忙地进来禀报,恰逢秦家和镇国公府出了大事,范侯爷已被陛下压在宫中几日,不给放人。
她听了后,二话不说,立马跟着侯夫人带着伸哥儿大半夜地往镇国寺赶,到了半山上,伸哥儿躺在她怀里,连气息都似乎没了。
侯夫人一双腿都是软的,踉跄了几回险些摔倒,后来还是她上前将伸哥儿抱给了常青大师。
一夜后,范伸醒了过来。
如今她还记得常青大师说的话,“好在赶来的及时,若是再晚上半刻,神仙也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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