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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的资料是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

        马凯泉刚说完这话，立马将嘴捂住，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说出实话。

        一个记者问道：

        “马先生，请问你是不是有诬陷云帆集团的嫌疑？”

        马凯泉使劲捂着嘴，他不愿意说话。

        “如果不承认，那就是默认了？”

        “放屁，什么叫诬陷，我这是正大光明的控告，我就不爽他们生意比我好，我就想讹他们，怎么了？不行吗？”马凯泉几乎是吼出来的。

        下一秒，他完全愣在了原地。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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