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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的条件，是个人也无法拒绝。

        “行吧，那我答应了！”陈玄无奈道。

        一旁的宋思茗则点了点头。

        电话挂掉，陈玄去找陈紫函，她也在这里，两人一起回家。

        ……

        杨清明直播间，杨清明托着额头的，等秘书挂掉电话后，他问道：

        “他同意了？”

        “杨总，他明明跟你是敌人，为什么你要让他加入斗韵？”秘书不解。

        “你懂什么？这人并不知道，斗韵是我的开的，他把我当成竞争对手，我就可以两边赚钱，他傻愣愣的帮我赚钱还不知道，到时候我告诉他的时候，把他气死，你觉得咋样？”杨清明坏笑道。

        “厉害，没想到老总你还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但疫苗的事情？”秘书道。

        “现在订购疫苗的人少了很多，咱们主要把疫苗推向国外，至于国内，躺着赚钱不好吗？我现在资金有空缺，我需要填补空缺，把那个秦晗的电话给我。”杨清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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