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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喷了我一脸,还生气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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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要骗我?”

        游泽霄很想说老子在床上就是哄你的,但这小婊子明天绝对会借题发挥,说不定一气之下还要直接让他滚蛋。他硬生生顿住了动作,因为过于忍耐连眼珠都泛起一层红,盯着后颈那块软肉的目光恨不得将他连皮带骨地吞进肚子里去。因此他动作也带了几分粗暴,恶狠狠地关闭花洒后,一把将林斯砚掼在了宽大的洗漱台上摁着,“脖子不给咬,逼总给吃吧?”

        皮肤被水汽蕴养的温热润泽,刚一接触到洗漱台冰冷的石质台面便忍不住抖了抖,后背紧贴在沾染了水汽的瓷砖上,他被冰得下意识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男人夹在双腿间的脑袋阻止。游泽霄连头发都是硬的,剐蹭着大腿柔软的肌肤,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小巧的阴蒂,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吸吮得啧啧作响。

        从半个月前开始,这颗娇软的阴蒂便被人不断揉捏、拍打,甚至还被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抽过,但却从未被唇舌如此温柔的对待过,不过片刻穴肉里便溢出大片湿痕,抽搐着想要高潮。游泽霄却在此时狠狠一咬,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林斯砚疼得双腿不住踢蹬,挣扎着往上弹跳,雪白的身子宛如深夜中的海妖在黑色的台面上不住扭动。

        游泽霄气血上涌,又狠狠地咬了几口,将那颗小豆子咬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连淫水都卷入口中舔舐干净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了那里,唇舌下移到紧窄的逼口,包裹在外面的两瓣细小的阴唇上早已水光淋漓。游泽霄嗤笑一声,温热的吐息贴着敏感的穴口,“老婆真的好骚,水这么多。“

        舌尖绷紧着往穴心里探去,每一寸穴肉的褶皱都被舔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重重击打在内壁上,手指还同时揉弄着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像是要把它从主人身上剥离似的。

        林斯砚雪白的双颊挂满了眼泪,被过于激烈的快感逼得连嘴都合不上,小声急促地喘息着,双腿无力地搭在游泽霄肩上,腰身抽动着,就像是主动把逼送上去给男人舔似的,很快便抽搐着再一次潮吹了。

        他漂亮的凤眼中倒映着Alpha英俊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沾满了腥甜的液体,还有前端一同喷发时所射出的精液,白浊混合着淫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滑落,整张脸都狼藉不堪。游泽霄伸出舌尖舔了舔从鼻尖滑落的水,眉梢一扬,深吸口气,“老婆浇了我一脸淫水,扯平了吧?不准生气了。”

        林斯砚从胸前到额头都漫上绯红,他本来就皮薄,一害羞就格外明显,身子还在情动的尾韵中,下身大敞着,两个穴口都湿滑不堪,也不知道是清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水。

        游泽霄趁他没回过神,悍然撞入刚被舌头肏到潮吹的湿滑肉穴中,硬了半个晚上的性器终于进入到梦寐以求的地方,瞬间便展露出凶戾的本性,不顾软肉讨好地献媚,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肉穴被撑开到极致,边缘都泛起浅淡的白色,性器不管不顾地深入着,勃发的青筋在每一寸软肉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早在几年前,游泽霄偷偷在深夜潜入自己舍友的卧室,用手指将他两个肉穴都奸到熟透时就在幻想等到自己的性器真正深入到里面会是怎样的滋味,为此他在之后连着做了几个月的春梦,每晚把自己舍友压在身下变幻着各种姿势肏到他崩溃失禁、哭着喊老公才肯放过他。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尝到了这口骚逼的滋味,比他梦里想象得还要好,他动作越发激烈,把林斯砚干得连声都出不了,伸手不断捶他,才乱七八糟地哄他。

        “老婆生来就是要给老公肏的,不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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