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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达十几秒的沉默之后，陆阳看着舞台上，同样低声回道：“算是吧。”

        “做事情，有备无患，是我的习惯。我也不能确定刘振仇是不是要提前看一看结果，又或者，公布了第一份结果之后，会不会公布第二份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这个答案之后，姜茴心中有些酸酸的。

        有点失望的感觉。

        并不是因为陆阳说“有些东西他也不能确定”这种话影响了他在姜茴心中神圣无敌的形象。反而是因为那一瞬间，姜茴突然觉得陆阳距离自己变得远了。

        变得有些抓不住了。

        或许，是因为姜茴有点不能认可陆阳这种连林梦澜都要算计的行事方式吧。

        “为什么要说‘算是吧’？”姜茴追问道。

        “因为……”陆阳微笑道，“今天出门之前，我突然觉得或许，应该把这种东西撕碎了冲进厕所，所以……”

        姜茴一愣。

        下一刻，她转身看向陆阳，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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