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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灿一听，气得半死。

        他咳嗽了两声，指着李灏，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和何主任说道：“主任，就是他昨天晚上打我的！”

        “你闭嘴！我会问清楚的！”何主任瞪了他一眼，示意让他不要再说话。

        罗灿见何主任似乎真的生气了，他只好乖乖闭上嘴巴。

        何主任看得出来，罗灿似乎不像撒谎的样子，便询问着李灏：“李灏同学，你昨天晚上去了哪儿呢？”

        他没有直接问有没有打罗灿，这是一个傻子的问法。

        李灏直接回答着：“昨天晚上，我在上晚修，牛老师也知道的。”

        牛海波立即点头，认同李灏说的话。

        “晚修后呢？”何主任继续问道。

        李灏还是不假思索着：“下了晚修后，我就直接回宿舍了，我的舍友们可以作证的。”

        “你放屁！”罗灿忍不住了，“你他妈就是和你那些舍友来海宁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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