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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还说生产队里谁家的儿子给首长当了司机,现在可风光了,家里啥事都能给办。
她在首长家当保姆,也要给乡亲们办点事。
就是一种一人还没得道,鸡犬已经升天的感觉。
沈溪听着好尴尬。
赵若兰说:“我觉得这样也不行,再说我爸也让她走,就跟她说这事,她就哭,说她当保姆当得好好的,就想在这儿干一辈子,也没犯错,为什么让她走,她一个寡妇,婆家不要她,娘家连她住的地方都没有,哥哥嫂子兄弟弟媳也容不下她,她能去哪?”
“送都送不走,我这是请了个麻烦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赵若兰摇晃着沈溪的胳膊问。
“还能怎么办?强硬地让她走。”沈溪说。
“可她哭得特别厉害。”赵若兰麻爪了。
别问,问就是后悔把这样一个人请到家里来。
“那她的人生总不能由我们来负责吧。”沈溪想了想,说,“那把裴副连长找来呀,他请来的人,他负责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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