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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打击对他太大,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
“别逼他了,在梦中,弗莱迪是否对你做了什么?如果你相信我们,大可直说。”
闫冰清担忧的握住她的手,温声细语的安慰道。
见她如此,他烦躁的心,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泛起了一抹泪,“都怪我没用,什么都做不好,那个时候,我明明可以杀了他,永绝后患,可是我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因为他变成了我最爱人的模样,我不可能对他们动手。”
他痛苦万分的抱住了头,而他所说的这一点,我能够理解。
弗莱迪洞察人心,知道怎么样使一个人崩溃。
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很难对他的至亲出手,即便是出手,也未必会尽全力。
所以无论哪一点,对他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而弗莱迪恰好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会百般如此。
“岂有此理,那家伙真是老奸巨猾,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照你所说那榆树街的沦陷,是否跟他的生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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