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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姐从里间走出来,看见云悠,就笑得谄媚无比,手中拿着一件比她所有的登台服都华美的旗袍。
做了一世郡主,云悠一眼就辩出这件旗袍的昂贵,那苏绣针脚细密,从领口沿着盘扣一路向下,秀出一串串云紫的紫藤花,在月白色的高档丝绸布料底子上,清雅至极。
这件旗袍十分贴身,一上身,就贴着云悠的腰身垂下,仿佛紫藤上了枝丫般,合身服帖,勾勒出一副曼妙的袅袅美人身段。
乌发松松地绾了一个发髻,簪入一把珍珠梳,几缕发丝垂落在肩头,就在清雅处平添一股暧昧的惑意。
月白的丝绸手套遮住手指间的茧子,一串珍珠戴入腕间,再挽上一条镂空蕾丝披肩,最后,是一对珍珠耳坠,垂在脸侧,如辉辉清月。
这一番打扮结束,云悠便心知,十有八九,今晚,她是要被当做凤五爷交际的工具,带到一些贵人面前了。
浓姐心中赞叹,论美貌,她手里的姑娘也有不少,可是这通身的气派,就是养在闺里的大家小姐,能找得出几个?
这一瞬间,浓姐竟觉得,这样的美人,不好好珍藏起来,还带出去接客,实在是有些不知珍惜,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的凤五爷此刻正在歪在一个紫檀木官帽椅上,看一份账单。
这是一份军火交易的单子。
房间里,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一个年轻男人,这男人穿了一身藏青的中山装改制军装,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帽檐下,黑色碎发后是一双奇异的浅褐色星眸,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嘴角天生有些垂态,不言笑的时候,就给人一点凌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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