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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搂紧了几分的臂膀传达出这样的意思。
一梦在旁边想来拉人,又被黑褂子挡在前面,眼前的凤家男子若论血缘,怕还是她的亲戚,可是那异常阴鸷的气息,让人半点联想不到什么亲缘。
踌躇中,却见那被禁锢着的美人,突然缓缓地温笑起来,用没执枪的手臂主动勾上了凤五爷的脖间,像一株月下的藤蔓,轻缓地萦绕上目标。
“凤长宵。”
月藤低语,这三个字犹如什么魔咒,解封了禁忌的名讳,让沉在月色中的男子突然清醒了过来,眸中的暴虐就如月下暗影,融成背阴处的窸窣漆黑,沉沉地望向怀中的女子。
“你想死么?”
你想死么?这四个字唤醒了他最黑暗的记忆。
长宵,长夜,没有光,只有黑色的长夜。
这是他的名讳,从得到这个名字起,他就注定走进漫长的黑夜中。
他是死去的凤太爷在外面养的情妇之子,彼时凤太爷已经年近五十,他与凤老太太的儿子也已经二十有余,却在年近知天命的时候,得了最小的私生子。
当年轻的母亲突然去世,他被接回凤家,等待他的,是一个长宵的名讳,和凤老太太和凤夫人的虐待,以及凤家长子一场极尽所能的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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