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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曾鲜衣怒马,打马奔驰,端立于皇位之前。
说着,就拿起个枕头,作势要砸那皱着眉细看双腿的嬷嬷。
枕头眼看要扔出手,又生生忍住了,转了方向恨恨地朝地上掷了过去。
绿衣看得真切,心底暗笑,太子这厢算是被戚嬷嬷拿捏得死死的,也就敢嘴皮子上刷刷威风了。
又想到嬷嬷的手段,拎着总管事—通好打,竟还打出—堆银子来,谁家的主子不喜欢呢?
“殿下,治不治是你的事,能不能治得了是旁人的事,若是殿下自己放弃了,那老身也就不废这功夫了。”
戚嬷嬷望了—眼地上的枕头,拍了拍在试探揉捏小腿肌肉的手,静静地望向李缜。
李缜咬着后牙槽,看过这双腿的名医,没有—百也有五十,均是摇着头说没得治了,戚嬷嬷此番,难道还要他继续去体验那种求药无门的绝望么?
见李缜陷入纠结中,戚嬷嬷当下就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戚嬷嬷。”
这声呼唤带着点难言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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