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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秦枢从中所得益处,似乎太少了一些。
这个人,连别人的残局都能化为自己的养分,一旦有机会,莫不是敲骨吸髓,他会做这种收益甚微的事情么?
十日后,边关被突围的消息传进了朝堂。
“秦枢怎么办事的?”
皇帝沉着脸,殿中无人回这个问题,只有站在边角的谢隼露出一个扭曲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一个钻营心计的蛊虫,又怎么懂什么叫领军打战?皇帝也是器重昏了头,文臣到底是文臣,最好是死在边关。
谢隼无不恶毒地想。
自从谢灵韵从谢家祠堂跑了,他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惧和愤恨中,他恨女儿的不顾一切,竟半点对谢家的顾念也无。
他膝下无子,本想将娇滴滴的女儿嫁给一个在他控制中的好儿郎,待到生下孙子,继承他的衣钵。谁想到,看中之人夺了他的衣钵,娇滴滴的女儿落成了都中有名的鄙夷浪荡之人。
若他能多花些心思教导女儿,或许如今就不是这般境地。
得了消息的云悠惊得带翻了满是茶水的紫砂壶,她才是最惊诧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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