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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佩瑜原以为是他在刘府放玉佩的事暴露了,抄家刘府才会牵涉到东宫,如今看来倒是他心中有鬼,就成了惊弓之鸟。
情绪大喜大落之下,第一次经历这么大危机的宋佩瑜未免有些脚软,伸手抓住重奕的椅背稳定身形,忽然感觉手背上一热,有什么东西被塞进手心。
宋佩瑜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借着遮挡看去,顿时哭笑不得。
是块被油纸包着的硬糖,看油纸上的图案,正是宋佩瑜送到东宫的年礼之一。
始终紧绷的情绪松弛下来,宋佩瑜眼尖的发现重奕靴子边也有相同的油纸,可见刚才永和帝在大发雷霆,却没影响重奕吃糖的心情。
魏忠和平彰脸上满是相似的茫然和不安,平彰慌忙的目光捕捉到了重奕的身影才稍稍平静了些,给永和帝问安的声音却仍旧止不住的发抖。
肃王先问魏忠,“建远将军可认识地上的玉佩?”
魏忠的长相只能说平凡却异常憨厚,因此脸上的茫然和震惊就格外有说服力,“这是臣十分喜欢的一块玉佩,半个月前就丢了。”
肃王从座位上起来,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来握在手中,冷声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丢失的玉佩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在钦天监监正刘克的府邸?”
魏忠不可置信的看向已经力竭正趴在地上喘气的刘克,结巴的开口,“可,可能是,有人,偷了臣的玉佩,然后卖给了刘克……”
说到最后,魏忠自己都信了,眼巴巴的望着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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