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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重奕神色恹恹的落座时两手空空,连装样子的课本都没带,马上和吕纪和一样卧倒在狼皮上。
氛围过于浓厚,宋佩瑜也没有办法。
而且这个角落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在努力坚持,不是更显得重奕和吕纪和不尊师重道?
作为一个好伴读、好同学,宋佩瑜当然不会那么心机。
一觉醒来,老翁已经不见人影,学堂上只有宋佩瑜和柏杨还在,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里透风了。
宋佩瑜伸了个懒腰,将已经冷下来的手炉扔回重奕桌子上,发出的闷声引得柏杨看了过来。
宋佩瑜扬起笑脸,道,“我带了好克化的点心来,柏兄也来尝尝?”
柏杨不出预料的在谢过宋佩瑜后,选择拒绝。
宋佩瑜能理解柏杨犹如白狼厮混在灰狼群中的尴尬,闲说了些无关前朝的趣事,就主动退出学堂。
下节课是音律,不能继续补觉,且宋佩瑜对古琴还有点天赋也颇感兴趣,上课前向来要去更衣熏香,先调整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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