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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佩瑜忍不住扶额,对众人道,“吃好了东西我们也该出山了,等会阳光暗下来,不好辨别方向。”
其余人神色各异,都没说反驳的话,默默招手让护卫来收拾东西。
没人站出来对魏致远喊打喊杀,终于让突然懵住的魏致远冷静了些。他脑子清醒后立刻不顾脏污的跪下,连声道,“臣当真没有谋害殿下的意思,请殿下明鉴。”
“这甜汤是从小伺候臣的奴仆亲手所制,他没跟臣进山,如今就在我们暂时落脚的院子里。他与我说他是在镇上迎客来酒楼中学的甜汤做法,是名姓唐的厨子教给他的。”魏致远边说边将手上的水囊系好口子,恭敬的递给皱着眉的郝石。
水囊里还剩下大概四分之一的甜汤,里面是否有东西,等他们回去一验就知。
重奕丝毫没有差点被毒害的危机感,连刚才扔碗的动作也是单纯的嫌脏,没有怒气。对于魏致远的解释,他冷淡的‘嗯’了声就没了兴趣。
平彰收到宋佩瑜的眼色,伸手去扶魏致远,安慰道,“你放心,殿下明察秋毫,必定会给你个清白。”
始终沉默不语的惠阳县主突然开口,“殿下怎么知道甜汤里有东西?也许是天气渐热,甜汤才被捂出了异味。”
重奕向来不会给他懒得理会的人半个眼神,这次也不例外。
也许在重奕眼中,惠阳县主只是跟在大公主身边丫鬟而已。
这是宋佩瑜长时间观察重奕对惠阳县主的反应后,得出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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