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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吕元柏听得清清楚楚。
他身边的吕家人有些不解:“仙君都是这样不喜金银的吗?这位族长都说可以给全部铺面,他还不要,着实稀罕。”
吕郎君却看得清楚:“经营铺面并不容易,只要一半走可以说是仙君仁德,同时也是分走了一半的责任,万一以后有了什么事端,草原人自己也是要上心些的。”
听了这话,众人面面相觑。
然后就有人轻叹道:“果然家主说得极对,郎君天生便是经商人才,假使当初未曾读书科考,只怕如今已经富甲一方,也不至于……”
还有半句话,他没说,吕元柏却能猜出来:“也不至于到这里流放,对吗?”
那人不说话了,只是叹气。
可是吕郎君却笑得格外轻松,眉眼弯弯,掩藏住了其中的精光。
人人都说他过于莽撞,惹了祸事,他也承认自己热血上头导致身陷囹圄。
但若是说他如今落魄可怜,他却是不认的。
即使维持了状元之身,进了翰林院,也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官员,想要熬出头,没个十年八年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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