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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蝙蝠侠不直接杀了小丑？”

        “因为杀了，小丑就赢了，蝙蝠侠是哥谭市的底线，仅有的秩序，当这个底线变成了一个杀人犯而不是英雄，哥谭市会如小丑所愿的彻底陷入混乱。”永夜低沉的嗓音在自己契约者耳边响起。

        “那大人您…会杀掉他吗？”

        “我？我会。”永夜很肯定的说“如果有人敢这样戏弄我，绑架我的爱人，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他，正因为这样我才做不了蝙蝠侠。”

        永夜在说这句话时，他心中已经带上了对蝙蝠侠，这位凡人英雄的敬畏，不再有之前来电影院时的高傲了。

        这部黑暗骑士确实打破了他们对超级英雄的认知。

        “可小丑是个恶人啊，杀掉他好像又没什么。”永夜的契约者是一个年轻人。

        “这相当于打破了自己的底线，孩子，一个打破自己底线的人会永无止境的堕落下去。”

        永夜的话很快就在哈维·登特身上得到了应验。

        蝙蝠侠最后还是被小丑戏耍，哈维·登特想让蝙蝠侠去救瑞秋，蝙蝠侠也确实这么做了，但小丑报反了两人所在的地点。

        因此当蝙蝠侠赶到时，不管是蝙蝠侠看见躺倒在地上的哈维·登特，还是哈维·登特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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