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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徽将帕子按在眼角,沾去泪水。
因为幼白说温宓午睡时喜欢安静,就让泽兰等在外头。
泽兰见林承徽眼角微红,还以为是温宓欺负了林承徽,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她瞟了眼身后承欢殿的牌匾,又瞧了瞧周围洒扫的宫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
“主子,您怎么哭了?”
那林承徽当即就意识到泽兰的用意,配合道:
“我无事,只是眼睛不大舒服。”
只是林承徽的这句解释,在周围宫人看来,可不就是温良媛张扬跋扈,欺负了林承徽,人还不敢说?
殿内,丝雨把林承徽主仆俩的做派没有丝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幼白气的直跺脚:
“主子,她们一定是故意的。”
早知道,她就应该连烛火也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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