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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先生”
陆深伸出手,颇带着几分拘谨和佩服,哪怕是帝都人人忌惮的陆家少爷,和郁杭有可比性,但若是站在郁家这位家主的面前便不够看了,远远不是一个陆深可以比拟的。
简乐端着端庄大方的微笑,他们简家也是帝都的名门,盘根错结,但她只是简家的一个女儿,以前在大伯哪里曾经见过这位一面,这位郁家家主似乎永远都是出现在传言中。
“坐吧”
郁砚沉靠在沙发上,撬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檀木佛珠,墨镜下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眸盯着对面的这对夫妻。
陆深夫妻的感情往事多年来一直流传,数十年如一日,他那个没脑子的侄子曾经还对陆深的太太一往情深,这些东西郁砚沉不在意,他只记得这对夫妻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可是毫不手软,彻底毁掉云晴,送入监狱,强迫云晴生下一个父不详的孩子痛苦一生,五年牢狱之灾,八年会所羞辱。
这笔账该怎么算?
“三爷,家父一直记挂三爷,现在才来拜访,三爷见谅”
陆深将一个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尊小玉佛,出色极好,若是拿出去估价,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承受的了。
都知道郁家家主信佛,十分痴迷,送心意自然要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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