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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摸摸脸颊，想起昨夜，那颗虎牙扎在脸上疼极了，可卫昭却半点愧疚都没有，他还想笑的。

        她看到了，只不过后来没笑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乐的，咬了她就那么高兴？

        她低着声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我往后是该注意些的。”

        碧落就问：“那姑娘什么时候恢复女身？”

        清辞沉默了好一会儿，扬起胳膊转了个圈：“我这样挺方便的啊。”

        这件事就暂且放下，不再提。

        ****

        高岩始终记挂着卫昭那事，他也立了个小功，没卫昭升的大，升了一阶，是校尉。

        领了卫昭原来的位置，仍在卫昭的麾下。

        高岩带着兄弟们起哄，要卫昭请酒喝。卫昭毕竟升了职，还是大将军，可威风了。大家伙又是一起上过战场的，是生死交，一堆人都起哄，就不怕卫昭的冷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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