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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力气受限,到底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先不说以他的本事本就可以制服州牧,他身上还藏着清辞送的小刀。
他只是犹豫不决。
若是借此得罪州牧,?兖州就待不下去。可如果今日不得罪,?照着州牧的性子,?他往后也是留不得的。
正在他思索间,?清辞忽然出现,她手中高举一盒甚是眼熟的木匣子,?重重落在州牧后脑上。州牧眼一翻晕倒在地。
清辞下手时并没考虑太多,?她先是被窗户上的剪影骇到了,紧接着便听到屋内两人的声音,?她顿时怒火上头,?什么也顾不得了,举起手中的东西就砸上去。
砰的一声巨响。
清辞被吓住了,?打了个颤便跑去卫昭身旁:“......卫昭?”
她嗓音微颤。
因不知卫昭在里到底经历了什么,?话不敢多说,?生怕伤到了他。只见他衣裳虽然整齐穿在身上,?面颊却白,双臂软弱无力地抚在架子上,?红着眼看她。
卫昭还当出现了幻觉。这个时候,?阿姐早应该躺在床上睡觉才是。自从来了兖州,?她人便有些懒了,?除了去后院种菜养鸡,其他一概不管。他不敢相信阿姐会出现在这,?可当她走来时,他的鼻端便涌入熟悉的皂角香,合着他的衣裳是一样的味道。
他本没受过多少苦,?也没多少委屈。州牧的心思他一直都是清楚的,只一概不理。可见着了她,眼眶忽然就发酸了,他只觉自己仿佛吸入了大量的迷香,四肢都没了力气,双腿一软,即将倒地的瞬间被清辞揽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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