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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宫女已将茶水糕点呈上,太后拿了块千层酥放到沈桑手心,笑道:“哀家身旁连个前来请安的人都没有,宫里怪冷清,也就你不嫌弃,才会时常来哀家这里坐坐。”
这话,说给谁听的自是不言而喻。
玉嬷嬷伺候多年,怎会不明白太后意思,当即也附和道:“可不是,奴婢记得,上次太后感染风寒,是三姑娘依偎在床边,不解衣带照料了两日。”
沈桑用手帕包好千层酥,放置一旁,轻轻捏着太后肩膀,面色微红,“都是些不打紧的分内事,太后何必又提。”
这话是肺腑之言。
太后为人和善,对她又是极好,相比较之下照料两日当真不算什么。且抛开这些不说,若不是太后对她时时照拂,怕不是有多少人想要找她麻烦。
谢濯吃了口茶,若有所思。
至于是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太后看向谢濯,道:“过几日就是华阳祭日,哀家想要去同安寺抄写经书,顺便住上几日。你这几日都在忙碌,不妨也陪哀家前去,就当散散心,顺道去去身上的晦气。”
说完,太后轻轻拍了下沈桑手背,道:“明儿你也跟我去。”
沈桑低垂眼眸,似是在犹豫,半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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