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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清凉院,沈桑的身子还在抖。
元熹神色焦急,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问,扔下一句“奴替主子教训他们”就要出去。
“元熹!”沈桑叫住他,就着白芷的手喝了口热茶,思绪才渐渐回笼,“我没事。”
元熹又急又气,“主子……”
“我想睡了。”沈桑又道。
见此,两人也不再多问,掩门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沈桑褪去鞋袜,躺到床上缩成一团,柔软的棉衾盖住脑袋,遮住外面刺眼夺目的光。
她揪住胸口衣襟,小声啜泣着。
沈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坐在地上,面容凄凉,白瓷碗碎了一地。而父亲坐在床上,嘴角衣服染着红色的血,那副心痛的、自责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那时的父亲是不是已经在想,要是他死了,沈老夫人就不会再难为她们了?
母亲临死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想,只要她带着罪孽走了,沈家的人就能对她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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