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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医额头滑下冷汗,最后憋出四字,“微臣尽量。”
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可是儿时为了躲避霍皇后喂的药,连水缸都能钻进去躲起来的太子殿下。
谢濯沉思着,正欲抬手下意识的碰下巴,中途又给折了回来,道:“孤记得儿时有个药丸,外面裹着一层糖衣,姑且就这个吧。”
太医:“……臣遵旨。”
沈桑只是昨夜在屋顶吹了一宿,身子骨弱,这才发了热。
待喝了药,又睡了大半天,醒来时已到了晚上,整个人却好了很多。
睁开眼,白芷和元熹立即围了过来,担忧的看着她。
“姑娘可要喝水?”一时心急,白芷连先前叮嘱的称呼都给忘了。
沈桑摇摇头,想要坐起来,脑子晕乎乎的又给躺了回去。张了张口,嗓子间亦是撕扯般的疼痛,连个音都发不出。
“主子喝水。”
元熹接过白芷手里的水,掌心贴着杯子试了试温度,这才蹲到床边,小心翼翼的递到沈桑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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