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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濯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没做声。
好在霍穆宁没有伤到筋骨,只是灼烧烫到皮肉,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伤药,歇息了三日后才准备动身,返回皇都。
算算日子,他们来回停留,已经接近两个月时间,也不知朝堂如何了。
马车辘辘行驶着,沈桑捧着从平州带走的两只木雕人偶,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脑袋。
跌倒了,她再又扶起来,乐此不疲的玩弄着。
谢濯坐在身侧,眼底复杂。
他一直觉得,这种无聊的事情只有霍穆宁那没脑子的才会玩,没想到他的太子妃竟是童心未泯,还保留着幼时的天真浪漫。
想到此,谢濯勾起唇角,眼底盛起笑意。
若是霍穆宁此时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就算是伤口裂开,也要拼了命跟谢濯打一架。
玩了半晌,沈桑忽地想起身侧还坐着个人,眼角余光觑去,却见谢濯正在看书,轻舒了口气。
抬手摸摸微烫的脸面,将木雕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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