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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淅淅沥沥飘着小雨,灰蒙蒙一片,有些闷躁。
“公子,这几家客栈都满了,只剩前面那家。”陆一撑着伞,甩了甩身上的雨珠。
说来也奇怪,附近几家客栈都住的满客,连最差的客房都被人提前预定,眼看就要天黑,再找不到客栈,几人怕是要露宿街头。
谢濯沉声道:“去前面那家看看。”
许是最后一家客栈较远的缘故,没有前面几家热闹,堂下却也是坐了不少人,抱怨着平州的鬼天气。
一听,就是外乡人。
平州内除却原地的百姓,大部分都是慕名而来,对于口音也没甚好遮掩的。
此番他们扮作两对夫妻,只要两间房,客栈老板娘扫了眼入住记录,笑道:“几位可真是赶了巧,正好剩下两间房,稍等,我这就让人去收拾下。”
老板娘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件绿色衣衫,发髻间别着玉簪,笑起来时甚是和善可亲。
说这话时,目光却止不住的往谢濯身上瞟。
谢濯着了件月白色锦袍,衣襟处绣有薄金云雾,清贵优雅,风姿俊朗,令人无法忽视的是那股与生俱来的尊贵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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