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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伦哭丧着脸说:你们毁了我的宅子,我来看看是谁干的都不行吗?
太宰治冷眼看着似乎很委屈的弗伦,他心思急转,赤松流会借用这个中东大汉的宅子,显然他们俩私交不错,赤松流居然没有提醒这厮?
佣兵?给钱办事?难道说
太宰治面色古怪起来,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但经过了昨晚与赤松流的近距离接触,太宰治难得有些没把握。
嗯?没把握?
太宰治的神情微变,眼中闪过一丝迷惘和茫然。
这是他之前从未感受到的变化,在太宰治看来,一切都是一成不变的,什么事都在掌握之中,每一天都在重复着同样且可笑的事,无聊到甚至令人觉得腐烂而窒息。
太宰治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眼睛上的绷带。
太宰治垂眸,他的语气变得低沉了一些:中也,也许我们可以和这位佣兵先生谈一谈。
说到这里,太宰治意味深长地看向弗伦,仿佛在看一颗主动送上门的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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