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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南疆王见她不说话,立时急了,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另一只手抬起来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说话,说话!”
如夫人被揪又被打,下意识的回答道:“我……我……我只是看她整天不与我们来往,又是一个中原女子无依无靠,明明没有什么倚仗却又傲得让人生气,偏偏大王还那么宝贝她,就……”
话到此处,已然分明。
十几年的误会,哽在心里的心结,不过就是自己的心魔和一个女人舌头在从中挑拨。
南疆王怒不可遏,手上用力,掐住如夫人的喉咙用力的摇晃,如夫人脸色发紫,眼睛上翻,不多会儿的功夫就断了气。
南疆王喘着粗气,院子里一丝声息也无,似乎只剩下他的喘息之声。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一夜注定成为南疆历史上的隐秘一夜。
次日清晨,南疆王发布诏令,退位于大公子葛离风,原世子察哈图意图谋反,弑君杀父而被诛杀,一杯毒酒送他上了黄泉路,如夫人子去世,心中羞愧,自感教子无方也一路随着去了。
自此,南疆开始了新的局面。
长风猎猎,这年的十一月二十,洛九卿和轩辕耀辰带领骁骑兵在王城外,向南疆王辞行。
南疆新王赫明风一身王袍,头戴金冠,乌眉飞扬,眼中的笑意淡淡,却永远消失了温和如玉的感觉,只剩下微凉如水,冷若刀锋,只有在对着洛九卿的时候才会泛起原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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