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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白倒是听说过从前的许多文人,有自己打磨钢笔笔尖的习惯,但从来没见到过,她从小没练过硬笔字,用钢笔很少,再贵的钢笔她用着也总觉得有种滞涩感,并不符合她的书写习惯,加上学生学业重,便宜又方便的中性笔才是他们最顺手的吃饭家伙。
她抽出一张草稿纸,试着写了几笔,黑色的墨水十分流畅,钢笔握在手里有种温润的坠手感,一笔一捺似乎都随着那只被细心打磨过的笔尖增添了一份筋骨。
宋君白望着笔记沉默片刻,忽然记起来,沈路的字是写得很好看的,结构大气,一笔一划都充满了力道,以至于最开始的时候,她甚至一度怀疑,就沈路这手字,到底是怎么考出三门主课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分的惨烈成绩的。
再摸,宋君白的手指碰到了一本书。
那是一本封面已经泛黄、边缘被摩挲出毛边的书。
《》——《草叶集》,1965年出版的英文原版书。
书被保存得很好,书页干燥,但又没有被风化的迹象,连一个书页折角痕迹都见不着,中间夹着一枚布艺书签,书签是白色绢布的,上面用绿色的极细丝线绣了两行字——
哪里有土,哪里有水,哪里就长着草。
宋君白忽然就知道这书和这笔是哪里来的了。
这是沈路奶奶的遗物。
她一时怔住,有些抗拒,但心里又止不住丝丝缕缕地渗出一丝窃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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