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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他声泪俱下,像被抽断了脊梁骨一样缓缓靠着墙蹲了下去。
难堪?羞耻?
宋君白静静地看着他。
她很想告诉他,当年,在他自杀未遂离开学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样的难堪和羞耻都如影随形。
唯一不同的是,她梗着一身傲骨,硬生生、直挺挺地站着,承受了这一切。
但她也会在无人的时候,像他此刻这样,崩溃到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连哭都哭不出来。
余秋哭了很久。
然后语无伦次地道歉。
对宋君白道歉,对二班班主任道歉,对老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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