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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君白不是在说余秋的事。
她只是在用另一种更委婉、更体面的方式拒绝自己。
是他今夜越界了。
“对、对不起,”沈路额头上几乎渗出汗来,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攥紧,“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有些不敢看宋君白。
他一直是那个意思,但至少今夜,他不能是那个意思。
“你别多想,”到最后,沈路也只是徒劳地深吸一口气,“我和余秋不一样。”
宋君白垂眸不语。
她不是对沈路没有好感,只是她不能。
一个有一半人生尚在烂泥里等待救赎的自己,不配谈这些东西。
她和沈路之间,应该更简单、更单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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